“原在漳州一带,我阿爹的师爷随家人到那边港口做生意,有缘学了回来,这才在附近几个村扎了根。”
别看几个村平时少不得攀比,到了拜神、出海、逢年过节、巡境赐福这些事上时,也就异常的团结——这一点适用于任何时候,是陈水宁从没有质疑过的。
陈水宁原本也有过好奇。闽南受几大港口影响,融合多样文化出现的形式,怎么在闽东这处小村传承的这么好?
这毕竟又不是自己生活的时代,有钱、有闲、有兴趣,想学什么都可以。
如今陈明家的话,刚好回答了陈水宁的问题。
“还有一件事我原想着等你回来同你说,险些忘记了。”聊过村里头这支法脉是从哪里来的,陈明家又把话题引回了陈水宁身上。
“你出门办事,总该有套自己的法器才方便。尤其是这功曹炉……我认识一家打锡器的,改日你可以去看看。”
“至于龙角和铃刀,庙里面倒是不缺,你用的时候提前挑个顺手的就是。”
从准备到结束,忙了数个小时,陈明家也更情愿坐下来歇歇,没有忙着去打开木箱,给陈水宁挑一套趁手的法器。
“好。”自己去定制还要稿子,耽误时间不说,画稿就足够麻烦,因而陈水宁并没有推让,“庙里也不容易,这银子……”
“你若一定要给,就当添个香火钱。”陈水宁做事痛快,陈明家也没有拒绝的必要。
如此一来,双方互相没有什么亏欠的,也都坦然。
和自己切身相关的事谈完了,陈明家重新把话题带回到了蔡家一事没有料理完的后续上来:“竹汝呢?方才还见他在。”
“上次蔡家的事,他答应我要为阿月诊治,连同药钱,也一并包在他身上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
这陈大娘也是好命,陈明家心中暗叹:听竹汝说,这陈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