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刚才进屋的男人已经凑到了刘三娘身边,把手伸向了后者的衣服。
“你就是师……算到的那个女子!”
和江竹汝都无心废话,陈水宁更不可能和这男人多说半句。凭着对三娘屋子里布局的记忆,一只手抄起梳妆台上的发簪朝着男人的眼睛刺过去,脚也跟着抬了起来。
“呵,你也不……”
男人都狠话还没有放完,就已经倒了下去。甚至陈水宁手里的簪子,都只来得及刺到前者的脸上,划出一道深深的血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