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月娇奴眼角的泪和血混在一起。
这些官差中又有几个人真的在乎是谁杀害了梁巍,他们不过是要找到一个名义上的凶手好交差罢了。他们才不会在乎认罪的凶手究竟是谁!
薛煌的眼神冰冷如霜,没有丝毫怜悯,他直视着月娇奴,声音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:“月娇奴,我没耐心看你在这里寻死觅活。想少受些零碎苦头,就痛快招供,你为何要到济善堂购买用紫竹染色的红绸,而现在这些绸缎又在何处?”
陆棉棉肩膀一抖。
毁容、烙铁……
这些在他看来不过是零碎的苦头,那真正的苦头又是什么?!陆棉棉不禁对眼前的男人又多了几分畏惧。
“奴家交代,奴家都交代。”月娇奴有气无力地答着,刚刚见到薛煌时的那点傲气早就荡然无存了。
他微微侧身,眸色扫过吐到可怜兮兮的陆棉棉,随后转向身旁的衙役沉声道,“把她放开,扶正了,让她好好回话。郎中!给她灌一口参汤,吊住精神!”
内廷之中的刑讯同样不少,薛煌对刑讯之事向来精通。
两名衙役立刻上前解开绳索,粗暴地将月娇奴从柱子上拉扯下来,按坐在一个布满污垢的木凳上。
一个郎中模样的人急忙上前,捏开她的嘴,强行灌入一小口不知从何处找来的稀薄参汤。
微苦的液体划过喉咙,刺激得本就惊慌的月娇奴一阵猛烈呛咳。
剧烈的咳嗽牵扯到脸上的伤处,痛得她浑身又是一阵筛糠似的颤抖。
她喘着粗气,勉强撑起眼皮,看向薛煌,又仓惶地扫过他身后眼神复杂的陆棉棉。
“大…大人…”月娇奴的声音嘶哑破碎,带着浓重的哭腔和绝望,“奴家买济善堂的红绸是为了给花船上的姑娘的。”
薛煌负手而立,陆棉棉代替他问出关键,“我之前也给济善堂送过红绸,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