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瞬间褪去,重新恢复了以往的平静,甚至拍了拍手,仿佛掸掉灰尘,对着几乎要拍案而起的殷开山和目瞪口呆的房玄龄,淡淡道:
“你们这是怎么了,为何这般惊恐?”
就好像什么东西从身上退去,陈光蕊肩膀就是那么一抖,他眼中的癫狂也随之消散,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,刚才大家都做了一场梦。
而他,什么都不知道,甚至都不知道时间已经不知不觉过了许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