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事就不好说了。
还是趁现在刚刚说起这件事时,装一次傻,把立场表明的好。
陈光蕊看着张昌龄那副又害怕又硬要装作轻松的模样,突然“哈哈”大笑起来,声音清朗洪亮,在安静的小院里传得很远。
“张兄啊张兄,”陈光蕊拍了拍他的肩膀,力道不轻不重,“你想哪儿去了?”
他笑容坦然,带着点促狭,
“我方才那句,不过是一时玩笑话。抱大腿?你我皆是新科进士,未来的路,自然要靠自己的本事去走!殷相爷的掌上明珠,自然是觅良配,状元、榜眼、探花,都可能有这福分。”
他目光直视张昌龄,语气显得格外真诚,
“我若有心争抢,何至于等到今日?更不会在你面前说出来让你堵心。你就放心好了,我陈光蕊行事,断不会做那等损你利我的事!”
张昌龄被这通大笑和爽快话砸得有点懵,但仔细咂摸陈光蕊的话意,“断不会做那等损你利我的事”,这话听着舒坦,意思是不会坏他的事。
可……这“良配”二字,还是让他心里七上八下,心中还是有些拿不准。
这陈光蕊说的这么干脆,不会是忽悠我呢吧?
他觉得,如果自己与陈光蕊互换身份,那断然是不会这么干脆的,不仅仅要得到个天大的人情,还要拿些实在的好处才行。
陈光蕊见他虽然点着头,嘴角也咧着,但眉宇间那愁苦纠结却浓得化不开,显然还是担忧自己会对殷家求亲造成威胁。
看着张昌龄那副患得患失、欲言又止的可怜样,陈光蕊心中了然。
也罢,既然他如此忌惮,那就索性给他吃个定心丸。
“驿丞!”陈光蕊忽然提高声音。
早已候在廊下、竖起耳朵听着这边动静的驿丞,立刻小跑着过来,脸上堆满恭敬:
“状元公有何吩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