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又是金鲤!又是这该死的老道!
但那是陈光蕊要的,老龙也只能干瞪眼,毕竟老龙还有事求他,也不知道那人曹官的事情,进展的怎么样了?
陈光蕊对老龙的怒意置若罔闻,眼神锐利地盯住袁守诚,问出了最关键的问题,
“老袁,说清楚了。如果我明日再赴佛寺,结果会如何?”
袁守诚脸上的市侩瞬间消失,再次凝重起来。
他深吸一口气,重新伏案,颤抖的手指又一次撒下铜钱。这次他看得更仔细,额角甚至渗出了细汗。
片刻后,他猛地抬头,面色灰败,眼中是难以置信的惊惧,
“又……又是大凶!还去不成!”
他声音带着颤抖,“更可怕的是……卦象显示,只要你一天没踏进佛寺真个挂上名,那个死劫反而越重,有句话怎么说来着?你越挣扎,他越兴奋……”
他喘了口气,声音低沉下来,带着一种宿命般的无奈,
“可若是真进了寺庙……那以老道我的道行来看,是算不出来的,一片混沌啊……也许能避开一时?可……可你身上那死劫既是无解……那桃花劫……恐怕最终还是绕不开!”
这话说得很晦涩,却又透着沉重无比的暗示。
陈光蕊听完,脸上没什么表情变化,眼神却深得如同古井。他没有再追问,只是淡淡说了一句“知道了”,转身便离开这间令人窒息的屋子。袁守诚看着他离去的背影,张了张嘴,终究没再喊住索要卦金。
陈光蕊回到驿馆自己住的院落,意外发现张昌龄房间的灯竟亮着。
他推门进去,只见张昌龄正龇牙咧嘴地坐在椅子上,裤管卷起,露出青紫一片还带着擦伤的膝盖,一个仆人正小心翼翼地替他上药。旁边椅子上,还摊着他那件名贵、此刻却沾满灰尘、多处撕裂的锦袍。
“张兄?”陈光蕊微微讶异,看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