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陈光蕊笑着说道,
“驿丞教训的是,人生处处皆学问,学生初来乍到,还有许多事未曾讨教,一时间好似无头苍蝇,实在是不该。”
说着话,又不着痕迹地递给了那驿丞一贯银钱。
陈安在一旁看着,眼皮直跳,他们的那块玉佩,本就没有换来多少钱,刚刚给了驿丞近百文钱,现在陈光蕊又在他身上使了一贯,这么一算,可就真没有钱了。
他不断用眼睛看着自己的阿兄,意思是只要他说话,自己动手绝对不会含糊。
但是陈光蕊就好像没有看到一样,依然笑呵呵地对着驿丞。
“嚯,你这小子还挺上道!”
驿丞笑呵呵地将手中那贯银钱放到袍袖之中,
“多学着点,肯定不会有错的。”
陈光蕊依然点头,“只是不知......哦,学生愚笨,只是不知该如何学......”
“你看那孙御史,他可是我大唐的第一位状元.......”
驿丞得意忘形,刚说出两句话,便察觉出了不对,闭口不语,同时,目光盯着陈光蕊。
陈光蕊依然是那张笑脸,很认真地点点头,“我说你这驿丞,本属流外五等,无品级的胥吏,今日说话会这样的硬气,原来是有孙御史在后撑腰啊。”
“只是这驿馆,向来是归兵部驾部司统领课考的,你又为何又听了孙御史的话?”
他完全没有看着驿丞,而是在自说自话,
“御史作为言官,起到监察百官之用,向来是与百官分割开的。”
“孙伏伽任治书侍御史,从五品,前两个月刚刚上书《谏言三事疏》,斥秦王羽翼已丰,被圣人责骂,被秦王怨怼,如今要是被人知道有驿丞与他勾结,不知其他人会怎么想,那会不会杀人啊?”
他就这样,坐在桌子边上,一边倒水,一边自言自语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