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敢全然没理二人,只是盯着铁传甲。
“铁传甲,你觉着你如此做,对得起翁天杰对你的一饭之恩,但对得起被翁天杰杀死的无辜老小,对得起这蹉跎十七年的一众兄弟吗?”
“你该死就该死在,有小义而无大义,有私心而无公心,太把自己当回事了!”
边浩闻言,脸色难看的可怕,但还是忍住了气,
“王兄....你所说究竟是何意?”
王敢看了他们一圈,
“你们让我给你们主持公道,那我能否问你们兄弟几个问题,”
瞎子往前站了一步,
“我们兄弟作为,不敢谈义薄云天,但确实问心无愧,您但凡有问,我们无所不答!”
王敢点了点头,
“好!”
“你们说你们大哥翁天杰义薄云天,无所不应,广交豪杰,只要是同道朋友,都能得到他的接济,是也不是?”
边浩毫无犹豫点头,
“是!”
王敢继续提问,
“那我问你们,像是铁传甲这样的好汉,翁天杰遇到了,必然是好吃好喝招待着,宴请数月,临走时还得给一笔可观的盘缠,是也不是?”
边浩继续点头,
“没错,我大哥就是这样爱交朋友,要朋友不要钱,更不要命的人。”
王敢嘴角勾起一丝嘲讽,
“既然如此,单单一个好汉就得耗费不少银两,更不用说到处来打秋风的、真救急的,更是数不过来。”
“义薄云天,广交豪杰,可不是用嘴说说就行了,而是实实在在用钱堆出来的,如此耗费,算下来....年年如此,恐怕有金山银山,都不够烧的吧。”
此言一出,铁传甲终究是忍不住了,双目流出泪来。
“我本以为这事能瞒过一世,为了大哥的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