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杰叔没想到,这拉车的野小子竟有几分练武天赋,到后头杰叔也真动了几分惜才之念,便是家传枪法都点拨了祥子几招。
祥子不是傻子,自是能懂杰叔的用心。
所谓真传一句话,假传万卷书,于武道而言更是如此。
“不吝赐教”四个字说起来容易,可这世道,多少武馆师父连亲传弟子都藏着掖着。
肯真心交底的,那是天大的情分。
相比于此,区区一副麝皮手套,又算得了甚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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之后,刘唐又亲自陪祥子跑了两日矿。
护矿的护卫也添了不少,每趟足有小十人,可见刘唐对这条矿线有多上心。
这两天路上也算安稳,
祥子为人谦和大方,极少言语谩骂,每次走矿也不摆车长架子,还总是拖最重的板车。
人心都是肉长的,不过是将心比心而已。
碍着刘虎和金福贵的余威,老车夫们嘴上都没说啥,但心里却愈发认可这个年轻车长。
祥子呢,也乐得每日能稳定刷8点桩功熟练度。
如此这番,便到了祥子任车长的第三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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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是一个卯时,此时天光未透亮,二等大院的车夫们就都起了。
等人在院里聚齐,众人瞅着阵势不对劲——唐爷和虎爷都没露面,只有个精瘦的中年人站在祥子身后。
祥子抱了个拳,笑道:“诸位,从今个起,杰叔便一直陪着咱们走矿了。”
在场的都是二等院的老车夫,自然认得这位在车厂待了十年的护院。
杰叔站在祥子身后,听祥子说完,才不紧不慢往前一步,却仍比祥子矮了半个身位。
他目光锐利如刀,扫过众人,只淡淡说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