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向自己的一双儿女。
“皇甫大夫。”
“我父亲这是回光返照吗?”
薛蚪连忙起身,询问一旁的北地名医皇甫松。
“薛公子多虑了。”
皇甫松抓过中年人手腕,仔细把脉之后,脸上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:“令尊本来只是感染了瘴气,舟车劳顿之下,致使病情加重,疟疾深入五脏六腑。”
“以我的医术,还做不到彻底祛除病根,只能勉强维持住,幸亏有武侯命人送来的药方,三剂下去,盘踞在五脏六腑的邪祟连根拔起。”
“方才我把脉之下,发现令尊的气息正在稳步恢复,只需将养一些时日,大可痊愈。”
“稍后,我再为他针灸一番,内外相辅,加强治疗效果。”
“多谢皇甫大夫!”
薛家兄妹听到这话,喜出望外,连忙道谢。
“不必谢我。”
皇甫松摆了摆手,无奈道:“我只是做了一些微不足道的事情。”
“真正治好你父亲的是武侯。”
自家人知道自家事,他可没有活死人、肉白骨的手段,要不是贾琰的药方对症、够猛,又怎会立竿见影,哪里能轮得到他来锦上添花。
说着,他从随身携带的医箱中取出了金针,一丝不苟的为中年人针灸。
‘武侯!’
薛蚪、薛宝琴兄妹对视了一眼,纷纷在心中记下了这份恩情。
旬月之后,薛父身体在皇甫松的调养下恢复如初,本该销声匿迹的薛家二房在金陵崭露头角,结交各行各业的商贾,触角延伸至南直隶的每一个角落。
没有人知道薛家二房崛起的背后是武侯贾琰支持,一些想要利欲昏心的家伙想要触碰,悄无声息的消失在了人世间,渐渐地,薛家二房成为了南直隶各方势力不敢动的默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