豫不决,又不敢轻易表态,只得不住偷瞄丁岁安,好像是在等他先做决定。
陈翊也用期盼的眼神看着丁岁安,后者捏着杯子,忽地一笑,仰头喝干。
“哈哈哈......”陈翊顿时心安,不由道:“元夕,是因为什么原因?”
丁岁安把玩着空杯,目光落向虚空处,缓缓道:“我这个人从不记仇。但几个月前,有个逼掌教,骂我孽畜......我很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