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道:“姐姐喊我过来只为吃东西?”
“食不言~”
两人皆是跪坐,中间隔着一张不大的条案。
林寒酥笑着提醒一句,随后身子前倾,左臂撑在条案上,右手拿了条帕子帮丁岁安擦了擦嘴角......
其实吧,丁岁安不是三岁小孩,完全没必要。
但林寒酥显然是在借这种小动作表达亲昵,也是调情小手段。
让人很受用。
待丁岁安咽下,林寒酥才道:“喊你过来,是让你看个人。”
“看人?看谁?”
“等一会儿便知道了......”
两人闲聊片刻,大约一刻钟后,一直留意着窗外的林寒酥忽道:“喏,来了。”
丁岁安转头,却见承天大街上,缓缓行来十余人。
当先一人,身材矮壮,豹眼环须。
身后跟着八名年龄不一的健锐,个个顾盼睥睨。
“打头那人,便是怀化将军秦寿......身后八人,是他的义子,素有八虎之称。上月底,秦寿所率的盛、雍两州厢军已陆续归乡,今日他前来兵部述职......”
“此人是嘉是贬?”
“现下朝廷也没个章程......”林寒酥上身微微前倾,将沉甸甸的胸脯搁在条案上,低声道:“礼部尚书说南征大败,秦将军却能保全左军,当嘉赏。刑部的大人却说,秦将军率部北归后,在怀丰府纵兵劫掠,当问罪......”
“在怀丰劫掠的,是他们?”
丁岁安声音忽地一高,吓了林寒酥一跳,“是呀,你们打过交道?”
丁岁安摇了摇头,又问,“没人说起左军无令自退这件事么?”
以朝廷‘大事化小、小事化了’的尿性,即便坐实秦寿纵兵劫掠,最后也不过‘罚酒三杯’。
真正能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