收女;律院不收男,除非......除非......”
“除非怎样?”
“除非净身......”
“.......”
蒜鸟,蒜鸟......不收就不收!
我的还有用呢。
眼看丁岁安沉默,两人话题中断。
姜妧外貌虽和林寒酥肖似,但论起和人打交道的水平、对人性的洞悉、谈判技巧,却被她的小姨母甩八条街。
明明心中有所求,偏偏不知该怎样开口,犹豫几息,最终以颇为直接的方式说道:“士章兄,能不能将方才那首琴曲教我......”
“行。”
丁岁安答应的干脆,以至于出乎了姜妧的意料,稍一呆愣后,眉梢飞起一抹极其克制的喜意,“那便劳烦士章兄将《清心普善咒》再抚一遍吧。”
“好。”
丁岁安点头。
姜妧静候片刻,却不见他有任何动作,以为他没听清,再次道:“请士章兄操琴......”
“可以。”
“.......”
“.......”
两人隔门四目相对。
“士章兄?”
“怎了?”
“请您操琴......”
“没问题。”
“......”
“......”
听罢姜妧解释音律对律院学子的重要性,丁岁安已经知道肚子里那些个琴曲的价值,虽然自己用不了,但也不能白给你吧!
学学你小姨母啊!
想让咱教你,总得表示表示吧?
银子啦,丹药啦,宝刀啦.......
两人你看我、我看你,丁岁安等了半晌,见她没有任何‘表示表示’的意思,这才反应过来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