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大富就此消停下来,面皮微红,不知在想些什么。
林寒酥今日忽然见他,自然有所图谋,便没有将气氛弄的太僵,“父亲,我听说你这回来兰阳,带了些现成丹药?”
“嗯,是啊!”见女儿主动和自己说话,林大富又堆起了笑容,“原本是想拿来活动关系救你,最后没派上用场。怎了?你若有用,爹爹让人给送来。”
“嗯,我有用。”
“好嘞!”
林寒酥向他讨点东西,林大富却仿佛得了天大恩典似得,当即让随从前往客栈去取。
“若不够,待爹爹回了天中,再给你送些......”
林大富以为找到了打破父女坚冰的突破口,正欲趁热打铁,林寒酥的目光却已落在了他腰间的那柄宝刀上,“我还听说父亲骑着獬焰来的?”
“可不是嘛,爹爹当时心急如焚,獬焰脚程最快......”
“那父亲把锟铻刀和獬焰,一并留给我吧。”
林大富面上喜色一僵。
这把锟铻刀乃祖传之物,据说大有来历。
早年林大富买了个桥道厢军指挥使,才将此宝物随身携带,用来装逼。
獬焰是匹四岁半的母马,通体黝黑如缎,也是他花费不少工夫从北地购来的宝驹,去年上司想要买走,惯会逢迎上官的林大富都没舍得。
“你一个女儿家家的,要这些东西作甚啊......”林大富将肉疼写在了脸上,好言哄道:“爹爹给你几套宫造头面......”
林大富话音未落,这边林寒酥已捏着手绢掩面啜泣起来,“爹爹还说要为女儿拼命,如今一柄刀、一匹马都舍不得.......”
哎呦,林大富已有六年没从女儿嘴里听到过亲昵的‘爹爹’二字了。
一时间,身子骨都酥了。
“给!给,都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