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居高临下俯视的眼睛里是不加掩饰的愤慨。
“丁什长,侯某为王府做事,一时心急,丁什长莫往心里去。”
侯管家拱手赔笑,枯松似得面皮堆起一层又一层褶子,皱的如同丁小郎刚洗过冷水澡的蛋皮。
“侯管家!于公来说,我龙卫军出京代表的就是朝廷颜面,你带人搜我院子,不晓事的人还当兰阳王府对朝廷不满呢!”
“不敢不敢!兰阳王府三代忠良,对朝廷忠心耿耿,丁什长言重了......”侯管家连连作揖,这大帽子他可戴不动。
丁岁安脸上严肃神色稍缓,口吻却委屈起来,“于私来说,我年纪轻轻、清白未娶......你红口白牙污我私藏女子,岂不是败坏我男儿清誉!若传出去,我还活不活了......再有下回,我可不依!”
......
闹腾了一阵,喧嚣渐远,西跨院重归宁静。
丁岁安回屋,闩紧门栓,“出来吧,人走了。”
静默数息,床下钻出一颗湿漉漉的脑袋,先警惕的左右看了看,再支耳细听片刻,确定暂时安全,屁股才慢慢爬了出来。
此间气氛,稍显尴尬。
方才钻狗洞时剐蹭,屁股胸前衣襟豁开一个大口,要不是内里那条万恶的菱形肚兜勉力兜住,豪华车灯只怕早已亮瞎丁岁安的狗眼。
若一头囊进那条温柔沟壑,不知会泛起怎样的汹涌波涛......
屁股一直抬手护着,却遮不住春光侧漏、肋旁饱满半球从肚兜侧边探出半截白腻身子,招摇过市。
更添几分难言狼狈与羞窘。
屁股目光四下逡巡,径自走向衣橱,扯了件丁岁安的旧外衫胡乱裹住胸前春光,又拎起一件稍厚的长袍递给了丁岁安......熟稔得仿佛在自家取物。
为哄骗侯管家,丁岁安脱的只剩了条犊鼻短裤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