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破了,凶手是陈橙,跟陈纾禾和陆锦辛无关,也跟时家大火无关。”
余随看向他:“那时家大火的事,还要继续往下查吗?”
徐斯礼将手肘搭在车门把手上,支着额头,想了一会儿,说:“我听了陈纾禾和陈橙的对话……你帮我去查一下,陈橙跟蒋建业结婚之前有没有什么感情史?”
余随不明所以:“为什么要查这个?”
徐斯礼若有所思:“陈橙对陈纾禾的报复全是从感情方面下手的,我猜她是受过感情的伤。她还说,她是被家族逼着嫁给蒋建业,婚后一直想离,如果她心里没人,这种商业联姻,她不会反抗得那么激烈,也不至于恨到这个地步。所以我猜,她婚前可能有一个爱而不得的男人。”
余随还是不理解:“就算她有,那又怎么样?”
徐斯礼啧了一声,懒得跟他解释:“让你查就查。”
余随气笑:“好好好,我是工具人。你说查我就查,回头把资料发给你。”
一群人在老宅吃了晚饭后才各自散去,徐斯礼和时知渺也回了城郊别墅。
蒲公英果然如梁若仪所料,有点小情绪,趴在地毯上,看到他们回来,也只是掀了掀眼皮,尾巴敷衍地晃了两下,又把头扭过去,拿屁股对着他们。
时知渺忍着笑去哄它,好不容易才把这只大醋坛子哄得愿意重新围着她撒娇。
时知渺洗完澡出来,看到穿着睡衣的徐斯礼靠坐在床头,拿着平板处理邮件。
她也上了床,爬到他身边,盘腿坐好,然后开口:“行了,说吧。”
徐斯礼看了她一眼:“说什么?”
时知渺正襟危坐:“度过了快乐的周六日,我的心情已经调节得差不多了,你这两天跟余随鬼鬼祟祟眉来眼去,肯定是又发生了什么事瞒着我。现在可以说了,我承受得住。”
徐斯礼被她的用词逗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