压在身下!
他终于将那夺命的丝巾从自己的脖颈扯开。
他反过来用手扼住陈纾禾的脖子,没有用力,只是控制着她不能动,自己则侧过头,大口大口地呛咳起来。
等他缓过来,才去看被自己禁锢在身下的女人。
陈纾禾胸口剧烈起伏,脸颊因为刚才的用力而泛红,眼神则狠狠地瞪着他。
陆锦辛喉结滚动,声音沙哑:“姐姐第一次主动来找我,就是想勒死我吗?”
陈纾禾被他压着动弹不得,从牙缝里挤出话语:“我就该带把刀!直接捅下去!你早就死了!”
陆锦辛闻言,非但没有生气或者恐惧,反而有种期待和兴奋的感觉。
他俯下身,凑近她,温热的气息都喷洒在她脸上:“那样的话……我就是姐姐唯一亲手杀死的人了,是吗?”
“是啊。”陈纾禾盯着他近在咫尺的眼睛,几乎要看到他眼底的最深处,“恭喜你,陆锦辛,你做到了,你让我第一次这么想杀死一个人!”
陆锦辛眼底那簇幽暗的火光似乎燃烧得更旺盛了,他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嘴唇,一副蠢蠢欲动的样子。
陈纾禾手脚并用地将他从自己身上掀开,快速翻身下床,站在地毯上。
陆锦辛依旧坐在床上,目光牢牢地锁住陈纾禾,像最黏稠的蜜糖,也像最坚硬的锁链。
“姐姐在生我的气?为什么?”
“别装了!”陈纾禾胸口堵着一团熊熊燃烧的怒火。
“我都知道了!是你暗示渺渺时家的大火跟我有关系,引导她去查我;也是你让秦牧川去跟渺渺说我的那些醉话、梦话,离间我们的关系!”
陆锦辛却是笑了起来——不是平时温雅含蓄的笑,而是一种更真实、更愉悦,甚至带着点孩子气得逞般的笑。
他坐在床上,真丝材质的睡衣领口微微敞开,让他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