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门。
映入眼帘的便是一个坐在餐桌前的背影。那背影一看就是男人。
他一步一步走过去,却没看见陈纾禾的身影,眼底的冷峭更深了几分。
结果下一秒,餐桌前的男人就转了过来。
他双腿闲适地交叠,嘴角勾起一抹没什么温度的弧度:
“小陆先生,好久不见。”
徐斯礼身上穿着西装三件套,束着领带,优雅而矜贵。
陆锦辛的脚步瞬间顿住,狐狸眼一眯,已然明白过来——这是一个为了引他出来而设下的局。
他眼底闪过一丝被算计的愠怒,但很快,又被惯常的温雅面具覆盖。
他礼貌道:“确实好久不见……徐先生费心思引我来,有何指教呢?”
徐斯礼没有迂回,直接问:“你昨天对我太太说的那些话,是什么意思?”
陆锦辛脸上浮现出一抹恰到好处的茫然:“徐先生指的是哪些话?我昨天没跟时医生说什么。”
徐斯礼哂笑一下。
他依旧坐在椅子上没有起身,要抬起头才能对上他的目光,可饶是如此,气场也一点都不弱,眼神如同出鞘的利刃:
“陆锦辛,我知道你已经把通缉令摆平了,但你别忘了,阮听竹身上还背着涉嫌毒害陆老爷子的案子。”
“虽然那个案子发生在国外,国内的警察暂时奈何不了你,但你说,如果我把相关的线索或者证据递到fbi手里,他们会不会对这桩豪门秘事感兴趣?”
“又或者,我直接交给陆山南,他或许不在意他亲生父亲究竟是怎么死的,但一定非常乐意得到一个能把你踩死的机会。”
陆锦辛脸上的神色淡去几分,终于不再装聋作哑:“徐先生何至于如此呢,我们曾经也是很好的合作伙伴,买卖不成仁义在,你这样威胁我,我很难过的。”
徐斯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