皱得更紧:“明天还要上班呢,你怎么喝这么多酒?跟谁去的酒吧?一个人吗?别喝了,快回家吧,蒲公英还在家等你呢。”
她每次出远门,都会把蒲公英放在陈纾禾那儿。
“放心吧,干儿子饿不着!我今天高兴,就、就要喝酒!”陈纾禾在电话那头嚷嚷。
时知渺无奈:“高兴什么?就因为今天跟秦牧川离婚了,还是跟陆锦辛办好结婚手续了?”
“嗯……都不是……”
陈纾禾的声音虽然带着醉意,条理却很清晰,“现在离婚有冷静期,要一个月后才能拿到离婚证,拿了离婚证才能领结婚证。”
“那你高兴什么?”
电话那头突然沉默下来,只剩嘈乱的背景音。
时知渺喊了几声“纾禾”都没听见回应,她以为陈纾禾彻底醉倒了,正琢磨着要叫哪个同事去酒吧接她,就听见电话那头突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,吓了时知渺一跳。
“渺渺……渺渺,对不起……我对不起你……”
时知渺一头雾水:“对不起我什么?”
陈纾禾却只在电话那头重复着“对不起”,哭得不能自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