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不起嘛,徐总大人有大量?”
徐斯礼终于有了反应。
他放下手机,用拇指和食指捏住她两边脸颊,微微用力,让她嘴巴都嘟了起来,目光沉沉地盯着她:“时知渺,我最气的就是你质疑我的感情。哪怕是开玩笑的也不行!”
他们磋磨掉的那两年,根源就是互相不信任,他们经历了这么多波折才和好,他十分害怕会重蹈覆辙,所以才会那么应激。
结果她拿来开玩笑,真是气煞他也。
时知渺听出他话里的较真,也收起玩笑的神色,郑重地点头:“知道了,真的不会了。你别生气啦,你再生气,我也要生气了。”
徐斯礼被她气笑:“你冤枉我,你还有理了?”
时知渺身体一转,直接躺倒在沙发上,脑袋枕着他的大腿,仰着头看他,理直气壮地耍赖:“谁让你把我惯成这样呢?我就是恃宠而骄。”
语气又刁蛮又娇气,徐斯礼一看就心软了,他真的很爱她这副样子,因为她只会对他这样。
徐斯礼心里的火气泄了大半,低头,灯光下时知渺眉眼清晰又生动,哪是那些拙劣的模仿者能比拟的?
他俯下身,带着点惩罚意味,狠狠堵住了她那张一会儿气人、一会儿又哄人的唇。
直到两人呼吸都乱了,他才稍稍退开,鼻尖抵着她的,声音染上了暗哑:“只是道歉不够,今晚你好好表现,主动哄哄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