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的样子。
他大步从后面追上去,一把将她打横抱起,大步上楼。
时知渺有点吓到,本能地抱紧他的脖子:“徐斯礼!你干什么?放我下来!”
徐斯礼理直气壮:“在外跑了一天,一身都是细菌,不先洗个澡吗?”
“我自己会洗!”
“我们时医生现在都不洁癖了,”徐斯礼假装没听见,砰的一声关上浴室门,“但是不行,徐先生要监督你做一个讲卫生的好宝宝。”
时知渺惊呼:“我又没说我不洗!!”
浴室里的水声明显比一个人洗的时候更大。
“刚才惹我们宝宝生气了,我哄哄你。”
洗澡也比一个人洗用的时间更久。
等到两人一起走出浴室,宋妈已经把晚餐准备好,蒲公英也在它的狗盆里吃得噗嗤噗嗤响。
时知渺坐在餐桌前,隔一会儿就瞪一眼对面那个笑得蔫儿坏的男人。
徐斯礼不疾不徐地喝着汤,失笑说:“我又没做什么,是你自己没出息,两根手指就受不了,怪我吗?”
!时知渺脸上的温度一下飙升,气道:“徐斯礼!”
小蜗牛不经逗,徐斯礼见好就收,要不然今晚就得去睡客房了。
他好声好气道:“我不说了,不说了。吃饭,喝汤,宋妈炖了一下午的乌鸡汤……你刚才流了那么多水,多喝点补回来。”
哎,说着说着又没忍住逗她。
实在是小蜗牛又羞耻又生气,却拿他没办法的样子太好玩了。
而这么玩的结果就是,当天晚上他失去了同床共枕的机会,蒲公英成功上位,睡在了他的位置上。
徐斯礼一个人在客房望着天花板,辗转反侧到一点多还是睡不着,最后一掀被子,出了客卧,又打开了主卧的门。
没良心的女人已经睡得很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