斯礼上了驾驶座,听到这话,皮笑肉不笑道:“难怪陆锦辛缠着你不放呢,你们俩的病情也是不相上下,这就叫同性相吸。渺渺,到前面来,坐副驾驶。”
别让这个疯婆子玷污了。
时知渺却没有任何开玩笑的心情:“你别不正经了!”
陈纾禾这才正色了一些,道:“他妈妈还说,可以帮我解决掉秦牧川,还有,我能主宰我妈妈的命运。这是我想要的。”
时知渺顿了一下,她知道陈纾禾心里从来没有真正放下过那件事:
“如果你只是为了报复秦沐川,那你不用答应跟陆锦辛结婚,徐斯礼就能帮你做到。”
徐斯礼一边启动车辆,一边往后视镜瞥了一眼:“上次我说能帮你处理他,你不是还很硬气,说不需要吗?”
陈纾禾说:“那是因为我不能给渺渺落下口舌,万一你们以后吵架,你对渺渺来一句‘我对你够好了,我甚至还帮你姐妹解决她家里那些事,你出去看看有哪个老公会连老婆朋友的事情都管,我都为你做到这个份上了,你还有什么不满意’。”
“这种吵架都矮人一截的事儿,我才不会做呢!”
徐斯礼气极反笑:“你有病?天天幻想我们吵架。”
陈纾禾抓着前排的座椅,义正词严道:“那是因为你前科累累!谁知道你是不是短暂地做人,过段时间又变成狗?”
“当年你跟渺渺才叫如胶似漆呢,不也是说‘出轨’就‘出轨’,说冷掉就冷掉?我告诉你徐斯礼,渺渺因为你患抑郁症的事,我能记你一辈子的仇!”
“……”徐斯礼舌尖舔了一下腮帮,这事儿他确实无可辩驳,每次提起来气势都矮一些,啧了一声,不说话了。
时知渺握住陈纾禾的手:“纾禾,如果你只是因为这个就要跟陆锦辛结婚,那我不同意。徐斯礼,直接把车开回城郊别墅。”
徐斯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