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在为陆山南做嫁衣。”
时知渺轻哼,“我哥才不要这种嫁衣呢。应该说是他们狗咬狗,鹬蚌相争,让我哥这个渔翁得利。他这是好人有好报。”
徐斯礼捏住她的脸颊,“小蜗牛,你也给我改改,总是下意识为陆山南说话的好习惯,不然我也会吃醋的。”
时知渺弯唇一笑:“哦。”
……
另一边,陈纾禾和时知渺分开后,就回北华医院继续上班。
下午工作间隙,一个小护士经过她的办公桌,顺口问:“陈医生,时医生都已经沉冤得雪了,什么时候回来上班呀?”
陈纾禾习惯性满嘴跑火车,一边翻看着病历,一边哼着笑说:“她不回来喽~”
“啊?真的假的?”
她这话一出,旁边几个医生护士都转过头来,“时医生不回北华了??”
“是啊。”陈纾禾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。
“你们想啊,她这一次被伤得多深啊,心寒了都,以后就决定闲云野鹤,专心做她的富太太了。”
众人顿时一片唏嘘。
“太可惜了吧,时医生医术那么高超!”
“就是啊,她可是咱们心外的王牌,这要是不干了,就是北华的重大损失!”
“何止是北华啊,说是心外科领域的重大损失都不为过!”
“都怪那个薛昭妍,无事生非!”
“唉,要是时医生真的不回来了,那咱们心外最厉害的不就是阮医生了?”
“说起阮医生,她也请假好几天了,也不知道怎么了……感觉心外最近的风水怪怪的。”
陈纾禾看大家这副真情实感的样子,终于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:“逗你们的啦,渺渺肯定会回来的。”
“好啊陈医生,你又耍我们!!”
众人一拥而上,“群殴”了陈纾禾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