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,手自然而然地搭在她的椅背上。
时知渺夹了个冬阴功汤里的虾仁喂给他:“尝尝。”
徐斯礼嚼了嚼,评价道:“一般。谁挑的餐厅?没眼光。”
“……”陈纾禾冷笑,“渺渺挑的。”
徐斯礼并不上当:“我老婆的审美我心里有数,这肯定不是她的风格。某人下次别带她来吃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。”
陈纾禾:“……”
时知渺又夹了个虾仁塞进他嘴里,堵住他的毒舌。
徐斯礼咽下虾仁,抬眼看向陈纾禾,语气随意:“陆锦辛好像逃回美国了。”
陈纾禾顿了顿,故作轻松地说:“不知道,也不关心。”
徐斯礼淡道:“案子查到这个地步,他再不逃就走不了了,短期内应该也不敢回国,你暂时可以不用担心人身安全。”
“我怕他还不成?”陈纾禾嘟囔了一句。
时知渺转向徐斯礼:“为什么是‘好像’啊?”
徐斯礼:“因为国内的眼线跟踪到他潜逃出国,但美国那边的眼线却还没看到他入境。所以不排除他是声东击西,其实人还在国内。”
这也太狡猾了。
时知渺感到些许不安:“你仔细查查嘛,如果他还在国内,或者回国,一定要马上告诉我们,让我们有个防备——他没准真会来报复纾禾。”
徐斯礼用挑剔的目光打量了陈纾禾一番,像是在评估她值不值得自己费心思?
陈纾禾瞪眼:“你信不信我一句话,就能让渺渺跟我回公寓住,到时候我连你家狗儿子一起偷走!”
徐斯礼想到时知渺的重友轻色,没准儿真会抛下自己,不情不愿地啧了一声:
“知道了。”
吃完饭,徐斯礼赶走电灯泡,载了他老婆去公司。
路上,他跟时知渺说了阮听竹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