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回卧室更换。
一件纯白色针织套裙,上衣开衫,下裙鱼尾,尺码刚好。
她将长发半披,用一个黑色丝绒蝴蝶结发夹固定,走出来时已经焕然一新,仿佛昨晚的沦陷,从来不存在。
徐斯礼倚在门边,看她一身洁白,神色清冷冷的,有点怀念昨晚那个心软的小蜗牛。
他伸手勾住她手指:“都快吃晚饭了,吃完再走吧?”
时知渺无语:“现在才十一点多。”
这人为了留她,什么瞎话都说得出来。
徐斯礼又把玩起她的手指,毫不掩饰自己的眷恋和不舍。
时知渺抽回手,直接下了楼。
徐斯礼也跟了下来:“我送你?”
“不用。”
“让周祺送你?”
“我叫车了。”
徐斯礼又道:“那我今晚去找你?”
时知渺看他:“找我干什么?”
徐斯礼张口就来:“万一药效还没解完,时医生总不能治到一半就不管吧?”
“……”
意思是,还要?
他想得倒挺美!
网约车刚好到了,时知渺懒得理他,头也不回地上了车。
徐斯礼看着车尾消失,啧了一声。
第二次了,第二次甩他车屁股。
哪天把他逼急了,停了全市的网约车,看灰姑娘上哪儿找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南瓜马车带她逃离王子。
黑色的劳斯莱斯缓缓停在他面前,徐斯礼拉开后座车门坐进去,在时知渺面前的无赖和温柔已经消失无踪。
他淡淡地对前排周祺说:“去绿苑。”
周祺说好。
绿苑是薛昭妍母女后来搬去的地方。
车子停在一栋小复式楼前,正在前院玩皮球的小小身影认出这辆车是谁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