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,舍身取义,用自己救了饱受春药折磨、可怜无助的徐先生而已,大恩大德,没齿难忘。”
他总是根据语境切换对她的称呼,一会儿“徐太太”,一会儿“时医生”,但无论什么称呼都带着浓浓的调侃。
时知渺觉得他得意得太过了,脸色越发难看——她主要是气自己怎么就那么容易让他得逞!
徐斯礼见她真的有点不高兴了,知道不能逗太狠,见好就收。
他站起身,又弯下腰,一张俊脸递到她面前:“先去洗漱,然后出来吃早餐,好不好?都是我亲手做的。”
时知渺看进他的眼睛里,又默不作声地转头,从床另一边下床,趿拉着拖鞋,径直进了浴室,还把门关得有点响。
徐斯礼摸了摸高挺的鼻子,勾着唇,去准备早餐。
时知渺刷完牙洗完脸出来,脸上已经恢复惯有的清冷,整个人透着股生人勿近的气场,走到餐桌前坐下。
徐斯礼把牛奶厚蛋烧和番茄虾滑汤端上桌:“试试看合不合口味。”
时知渺尝了一口汤,酸酸甜甜的,很开胃,便无声无息地吃起来。
徐斯礼端着杯咖啡,双腿交叠坐在她对面,慢条斯理地喝着,脑子里不知在想什么,那双桃花眼漾开的笑意越来越温柔。
时知渺全程头也没抬,根本不管他在发什么浪。
吃完,她用餐巾擦了擦嘴角,用命令的语气说:“让人给我送套衣服,我要走了。”
“反正是周末,不着急,你再睡会儿,昨晚都没怎么睡。”徐斯礼挽留。
“不了。”时知渺面无表情,“我跟纾禾约好了,今天要去逛街。”
徐斯礼放下咖啡杯:“这个点陈医生估计还没醒,下午再去逛也行呀。”
时知渺拿出手机,给陈纾禾打电话,然而直到铃声响尽,也无人接听。
徐斯礼摊手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