旗下,顶层的总统套独属于他,他那些被时知渺赶出来、没法回家住的夜晚,都是睡在这里。
他靠着吧台,回味着昨晚的一切,小蜗牛总是太心软,就这样还说从来没爱过他,他才不信。
徐斯礼身心舒畅,想着想着,又忍不住低低笑出声来。
笑了一阵,他突然想起一些事,脸上的神情收了起来。
他放下矿泉水,拿起手机,给周祺发了一条微信。
收到回复后,他随手将手机扔在吧台上,走向套房自带的小厨房。
冰箱里食材齐全,他认真挑了一通,最后决定给时知渺做一个牛奶鸡蛋煎吐司,加番茄虾滑汤。
锅碗瓢盆轻微的碰撞声,在空阔的房间内显得格外清晰。
卧室里,时知渺小腿抽动了一下,紧接着,一阵痉挛从小腿肚猛地蹿上来。
时知渺梦中惊醒,立刻坐了起来,连忙去顺抽筋的小腿。
突如其来的痛感让她冷汗都下来了,她顺了很久,痉挛的感觉才渐渐消散。
……一定是昨晚被掰开太久了。
时知渺又倒回枕头上,但小腿的抽筋和腰肢的酸软,以及某些部位隐秘的不适,都在提醒她昨晚发生了什么。
她怔怔地看着玻璃窗外的城市景观,只觉得一股巨大的烦躁和羞恼如同藤蔓一般缠绕上来,勒得她几乎窒息。
肯定是鬼迷心窍了!
肯定是昨晚的气氛太诡异,徐斯礼那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又太具有欺骗性!
肯定是那一句“真的一点都不爱我吗”戳中了她莫名其妙的心软。
否则她怎么会跟他……
时知渺越想越气,越想越觉得自己没出息!
离婚协议都拟好了,狠话也放了一箩筐,结果还是被他得逞了,现在这样算什么?
她狠狠捶了一下枕头,心说怎么不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