适的宴会厅里热出了一层细小的汗。
周祺及时出现,对徐斯礼说有工作,时知渺居然有种如蒙大赦的感觉……
徐斯礼略感遗憾地挑眉,只好暂时停下逗她,跟着周祺往宴会厅外走。
陈纾禾看时间,刚好五分钟。
对他的背影做了个鬼脸:“哼,一码归一码,就算他今晚帮了我,我还是会坚定地反对你们两个在一起的,这是原则性问题!”
时知渺只觉得小腿肚上的触感还残留着,极其不自然:“你放心!我们不会在一起的!”
谁想跟这个变态在一起?!
陈纾禾喜滋滋地看了一下余额,挽住时知渺的胳膊:“咱们明天去逛街,姐们儿请客,看上什么随便买!这可是飞来横财!”
徐斯礼今晚有那么多工作的原因是,他正在远程指导一个跨国收购案。
要不是平时想跟时知渺说句话难如登天,庆功宴名正言顺,机会难得,他也不会勉强自己,在百忙中抽空出席这个晚宴。
但现在看,来得不亏。
徐斯礼一边讲电话,一边想时知渺冷着脸红着耳朵的样子,嘴角弯起,他一心两用,都不耽误。
结束电话,交代周祺几件工作,而后就让他离开。
徐斯礼拿出烟,想舒缓一下疲惫,但刚抽一口,就感觉到一阵莫名的燥热从小腹升起,而后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,心跳也开始加速,脑袋甚至有些许发晕。
徐斯礼抬手揉了揉眉骨,以为是太累了身体开始抗议,便掐了烟,去洗手间,用冷水洗了把脸清醒。
然而从洗手间出来,那阵晕眩感非但没有减轻,反而更重了。
他脚步有些踉跄,连忙抬手扶上墙。
尾随了徐斯礼一晚上的宋鑫,见状,狂喜!
没错!徐斯礼喝的就是那杯加料的酒!
他立刻上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