叹,有时候又迟钝得让他生气。
徐斯礼决定换个更直接的策略:“从过年到现在,你好几个月没去月牙家的小饭馆了,你还答应人家有空会常去,人家不知道怎么眼巴巴地等着你呢。咱们就现在去吧。”
时知渺依旧拒绝:“改天我自己会去。”
徐斯礼眯起那双漂亮的桃花眼:“我说时医生,你是不是怕跟我单独相处?”
“我怕?”
“怕跟我相处会心软,就舍不得离婚了。”
时知渺被他这话刺得呼吸一窒,嘴唇抿成一条直线,半晌才硬邦邦地回了一句:
“有时候真想像徐大少爷这样没脸没皮地活一次。”
徐斯礼闷笑两声,倒也不恼。
恰在这时,泊车员将他的车开了过来。
徐斯礼见她虽然冷着脸,但并没有表现出强烈的抗拒,便当机立断,伸手一把握住她的手腕。
“走吧,月牙家的小饭馆最近在网上很火,我们去晚了,可能都吃不上了。”
时知渺挣了一下没挣开,被他半拉半拽地到了车边,夕阳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。
车子开到熟悉的老城街巷,时知渺下了车,没等徐斯礼,独自走向小饭馆。
刚一进门,就被正在上菜的月牙看见,小姑娘眼睛唰地一下就亮起来:“时姐姐!”
时知渺笑道:“月牙,你又长高了!”
“是啊是啊,我有一米五了!”月牙朝里面喊,“妈妈!时姐姐来了!还有徐叔叔!”
徐斯礼啧了一声:“怎么叫她姐姐叫我叔叔?这不是乱辈分了吗?改,要么叫她阿姨,要么叫我姐夫。”
月牙也是个小机灵鬼,马上就改口:“姐夫!”
徐斯礼看她的眼神顿时就不一样了。
有一种小姑娘的人生还没有开始,但已经注定会荣华富贵一辈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