团队,你那点伤谁都可以处理,用得着在这里装模作样?”
徐斯礼理不直气也壮:“但我是为你受伤的,时医生就该负责到底。”
“我这里没有伤药,处理不了。”时知渺转身要走。
徐斯礼立刻挡了过来:“你们小区门口就有药店,我们可以现买。”
时知渺挺不想理他的,但他这伤又确实是为自己受的……那份不想亏欠的心理,终究还是占了上风。
她没再说话,冷着脸,转身往小区外走去。
徐斯礼低头一笑,自顾自地把这当作她心里还有他的证明。
长腿一迈,亦步亦趋地跟在她的身侧。
徐斯礼开始跟她搭话:“你跟陈纾禾白天都要上班,蒲公英怎么办啊?把它一个狗关在家里吗?它之前在家的时候,宋妈每天要遛它三次,跟你来了这里,生活水平直线下降。”
时知渺没接茬。
徐斯礼又说:“要不我每天过来溜它吧。”
时知渺:“你很闲?”
徐斯礼十分坦诚:“挺忙的。但我这伤最多一个星期就会好,以后就没借口了,我得为长远做打算,能帮你遛狗的话,我见你的机会不就多了吗。”
时知渺:“……”
时知渺可笑:“我是不是还应该夸你诚实?”
徐斯礼不谦虚:“这只是我微不足道的优点之一。”
时知渺没兴趣跟他插科打诨:“不用。我不想见你。”
徐斯礼接得飞快:“但我想见你。”
他的眼神专注,仿佛天上地下,只看得见她一个人。
时知渺早就知道他花招百出,但还是被他这一记直球打得心头一乱。
她将头扭开,加快脚步进了药店。
她选好碘伏、棉签、纱布和消炎药膏,结账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没带手机和钱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