识珠。”
徐斯礼扯了一下唇:“找我的事儿就推给别人,找你哥的事儿就亲力亲为,徐太太未免也太亲疏分明了。”
时知渺还想要说什么,徐斯礼就将项目书塞回她怀里,又转向陆山南:“陆先生既然有新项目要谈,徐某就不打扰了。告辞。”
说完,转身就走,也没再看时知渺。
时知渺盯着他挺阔的背影,喉咙像堵了一团棉花似的,咽不下去又吐不出来,那股熟悉的烦躁感再次升腾起来。
陆山南侧过身,温润的嗓音适时响起:“渺渺,我们上楼聊吧。”
时知渺深吸了一口气,压下翻涌的情绪,对他点点头。
·
徐斯礼坐进劳斯莱斯后座,脸色也彻底冷淡下来。
他扯松了领带,靠进椅背,问副驾的周祺:“之前,是不是有陆家的什么人联系过我们?”
周祺立刻转过身回答:“是的,少爷。是陆先生姑姑的儿子,叫陆锦辛。他姑姑当年是招赘,所以这位也是陆家的嫡系,前几天已经秘密抵达北城。”
徐斯礼的手指在扶手箱上有一下没一下地点着,眼神晦暗不明。
半晌,他嘴角勾起一丝弧度:“那就,见见。”
“是,少爷。”
……
夜里九点,北城戏剧院。
整座戏院被提前包了场,一路走进去都没有遇到其他客人。
徐斯礼迈过内院的门槛,听见戏台上传来咿咿呀呀的戏曲声,不知道唱的什么,但没有伴奏,只有略显尖锐的人声,显得有些诡异。
周祺低声道:“约在这时间,这地方见面,这人行事怎么这么古怪?”
他话音刚落,一道清越含笑的嗓音就从二楼传下来:
“这是粤剧《帝女花》的选段,家父是港城人,我从小听着长大,还挺喜欢。不过方言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