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偏偏被那张脸衬得,有一种赏心悦目的风流劲儿。
“时医生,看到我了吗?”
清朗的嗓音通过喇叭响彻清晨寂静的小区,惊飞了几只早起的麻雀,也惊醒了几个邻居。
“…………”
时知渺额角青筋直跳。
而徐斯礼毫不介意周遭投来的目光,举起喇叭,对着那扇窗户喊:
“过去是我幼稚,我有错,我道歉,但过去已经发生,无法倒退重来,我以后赔偿你好不好?我把我下半辈子都赔给你。”
“汪汪!!”
蒲公英在阳台激动地窜上窜下,疯狂摇尾巴,像是给楼下那个神经病爸爸加油鼓劲一样。
住在陈纾禾楼下的小伙子被他逗乐了,坐在窗户上说:“兄弟,牛逼啊!这是把女朋友气跑了?”
徐斯礼放下喇叭,无奈地笑:“是,以前年轻不懂事,做了些错事,她心志坚定,不肯原谅我。”
楼上的阿姨也被这出好戏吸引,插了句嘴:“诶,小伙子,老话说得好,知错就改,善莫大焉,你再好好道歉,好好求求人家,毕竟是有感情的,肯定狠不下心真的跟你断了。”
徐斯礼莞尔:“借您吉言了。”
另一栋楼也有人看热闹不嫌事大:“光动嘴皮子不行啊兄弟!得准备花、蛋糕、包包首饰!”
还有人更直接:“别整那些虚的!直接转账!1314就写‘老婆,我错了’,520就写‘原谅我吧,老婆’!绝对有效!”
徐斯礼对着四面八方抱拳:“多谢各位军师的宝贵意见,等我追回我老婆,一定请大家吃喜糖。”
时知渺:“……”
陈纾禾迷迷瞪瞪地爬起来,想说哪个缺德的在她家楼下聊天,探头一看,就见一个男人倚着大树,仰着头勾着唇,跟她的街坊邻居聊得十分起劲。
她先是一愣,还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