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像是委屈的埋怨?
徐斯礼也顿住,眼睛眯起来:“什么山竹?”
又开始装傻充愣了!
时知渺心头那点刚冒头的别扭瞬间被恼怒取代,她懒得再纠缠,转身就要走:
“我回宴会厅了。”
徐斯礼长腿阔步,直接上前攥住她的手腕:“时知渺,把话说清楚,什么山竹没给你?你开始胡编乱造了是不是?”
“我胡编乱造?”时知渺抿唇,“你那天拿回家的山竹不是要给我的吗?结果第二天又把它带走!我看你从一开始就不相信我,找到证据之后才勉强信一下!”
就是这样!
徐斯礼看了她几秒,嘴角忽然扯出一个意味不明的弧度,抓她手腕的力道加重:“你跟我走。”
“我不走。”时知渺想甩开,“我今晚要去纾禾家里。”
徐斯礼回头冷冷地睨她:“你不走,我就把你那只蠢狗放归大自然。”
“……”
神经病啊!
时知渺气结,但深知这浑蛋什么都干得出来,权衡利弊,蒲公英的狗命要紧。
她咬住后牙,任由他拽着穿过人群。
梁若仪看到他们风风火火的脚步,疑惑地问:“斯礼,知渺,你们要去哪里?”
徐斯礼头也不回:“妈,这里辛苦你帮我招待。我带她回家找山竹。”
?梁若仪满脸问号。
时知渺被徐斯礼推进车里,再也忍不住,低斥道:“你真的有病吧!”
徐斯礼长腿一伸,连坐姿都带着脾气,对司机道:“开车,回家。”
车子驶入城郊别墅。
宋妈听着琵琶音乐打扫卫生,看见他们进门,惊讶道:“少爷,太太,你们怎么回来了?宴会还没结束吧?那么扬眉吐气的宴会,怎么不多玩一会儿呢?”
徐斯礼依旧攥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