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呀,真是尴尬得很,原本以为是遭遇不测,谁承想竟是时医生借着热闹的宴会掩护,去进行‘私人会晤’。”
王教授叹了口气,摆出一副为女性权益发言的姿态,“恕我直言,时医生,你这么做,实在是欠妥啊!”
“你知道现在多少女士参加宴会,都不敢单独离席,就怕被人捕风捉影,无端揣测,惹上污名,本来女性处境就艰难,被你这么一搞,生存空间更窄了!真是一人失德,连累群体啊!”
他还真是,义正词严。
宾客丛中开始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,觉得王教授真敢说啊,当着徐家人的面,如此直白地撕开这层遮羞布!
角落里的王媱,握着手机的手在颤抖,嘴里反复咀嚼着“荡妇”“贱人”“烂货”“你也应该被钉在耻辱柱上”这些污秽不堪的字眼,恨不得时知渺下一秒就跌下神坛!
屏幕那头的薛昭妍也是眼睛发亮,好,好好好!继续撕!
而风暴中心的时知渺,表情淡漠。
她没有急赤白脸地冲上去跟王教授争辩,只是看着王教授那张伪善的脸。
这种诡异的冷静,在旁人看来,更像一种“默认”,一种“无从抵赖”。
陈纾禾气得呼吸急促,胸膛起伏。
她强忍着冲上去撕烂王教授那张臭嘴的冲动,目光急急地投向徐斯礼!
她不信以徐斯礼的性格脾气能容忍自己的妻子——哪怕只是名义上的,被这样当众羞辱!更不可能容许自己的面子被人踩在地上摩擦!
但她心底又有一丝恐惧,万一……万一徐斯礼顺势把渺渺推出去,彻底切割关系怎么办?
她又看向陆山南,陆大佬也不可能不做点什么吧?
这个男人站在不远处,身姿挺拔如松,脸上沉肃如水,却看不出喜怒。
“……”陈纾禾再看向梁若仪,梁若仪是最疼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