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时知渺皱眉:“他们跟我有什么关系?我要是那么在意别人的评价,一个个去解释,我不得累死?”
“意思就是,”徐斯礼身体微微前倾,目光灼灼地锁住她,“我对你来说,不一样?所以你才要对我再三解释,嗯?”
他的尾音上扬,带着点钩子,“你还挺在意我的。”
时知渺被他这近乎无赖的曲解噎了一下,硬邦邦地说:“……我们现在是婚姻存续期间,我有义务对你保持忠诚,无论是行为上,还是解释清楚误会。”
“忠诚不是挂在嘴上的,它在这里,”他用手指点了点她的心口。
“也要在这里。”他又戳了戳她眉心。
心里,眼里。
“徐太太,你有做到吗?”
时知渺被他突如其来的质问弄得有些恍惚。
“挺好笑的,你一个惯犯,居然来教我,什么是忠诚?”
徐斯礼的眼神瞬间沉了下去。
但他没有像往常那样,用混账话怼回去,反而是沉默。
然后用一种平静的语气说:
“我也只说一次,你爱信不信。”
“这段婚姻,我比你忠诚。”
“身和心,都是。”
话说完,他没再看时知渺的表情,上车,踩下油门。
科尼塞克扬长而去,只留下久久无法回神的时知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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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斯礼的宴会在周六。
这一天,来的人很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