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疏,怎么接受现代高等教育的徐董事长和梁女士,反而不明白这个道理呢?”
梁若仪被他这番歪理邪说噎得够呛:“那就不管了吗?圈子里的人虽然不敢到我们面前说什么,但这件事还在医学圈传开,渺渺备受议论,她压力得多大?”
徐庭琛沉稳开口:“渺渺说她是被人迷晕带进小隔间的,我派人查了各个环节,从表面来看,没有发现人为设计的痕迹。渺渺怀疑的那个王教授,也有充分的不在场证明。”
“整件事里,唯一查证不到的,就是那个给陆山南传话的侍应生。”
他顿了顿,接着说,“这件事,很损徐家的声誉,还好控制得及时,没在更广的圈层继续扩散,否则还会影响徐氏的股价,渺渺这次……”
徐庭琛的话没有说完,但未尽之意里带着一丝不赞同。
梁若仪立刻看向丈夫:“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?难道你也怀疑渺渺做了那种事?这绝对不可能!”
徐庭琛苦笑着没说话。
梁若仪又看向徐斯礼:“斯礼,你别胡思乱想!渺渺是我看着长大的,她不是那样的人!”
徐斯礼吃完最后一瓣山竹,意味不明地扯了下嘴角,桃花眼深不见底,声音也听不出情绪:
“可是我亲眼看到。”
梁若仪蓦地一愣,但又隐隐约约觉得……他说的“亲眼看到”,似乎不是指抓奸在床这件事,而是……别的。
别的让他相信,时知渺就是出轨了的东西。
徐斯礼没再说,站起身,将果盘里最后两个山竹捞走,语气恢复一贯的混账:“就这样吧随便了。没什么事我走了。”
说完,也不等父母反应,迈着长腿就离开。
梁若仪看着他的背影,张了张嘴,最终化作一声叹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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科尼塞克最后还是开进了城郊别墅的车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