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到了青城,你别影响我们正常学习交流。”
徐斯礼端起咖啡杯,抿了一口,从善如流:“知道了,徐太太。”
那边的孙医生小声说:“那天王媱拿着一份报纸,在办公室嚷嚷什么徐氏和薛家合作,徐总要跟时医生离婚娶那个薛小姐,我差点信了,现在看,根本就是无稽之谈,人家夫妻恩爱着呢。”
“就是就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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登机后,徐斯礼额外付费,为时知渺和她所有同事的餐食都升级成公务舱标准。
又引来同事们对时知渺一顿“彩虹屁”,直夸她好福气,有个这么会疼人的老公。
时知渺听得太阳穴隐隐作痛,强行把话题拉回学习上。
到了青城,众人将行李放入酒店房间后,便去上课了。
这次学术交流由官方组织,规模盛大,北方地区所有三甲医院都有受邀。
他们心外科的班级就有五十多人,授课者皆是心外科领域的泰斗,被大家戏称为“行走的文献”,足见含金量之大。
时知渺全程专注,在笔记本上记下许多要点。
但也不是所有授课者都能讲要点。
其中有一位王教授,就是典型的学院派,也就是只科研,不临床。
他全程都在炫耀自己与国际某某大牛私交甚厚,获得了某某奖项,俨然将讲台当成了个人秀。
时知渺与孙医生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,皆是忍俊不禁。
环顾四周,其他医生的脸上也是如出一辙的表情——几分不耐,几分好笑,又碍于情面不敢打断。
当王教授讲到二尖瓣手术的某个关键步骤时,他为了彰显自己对国际大牛了如指掌,引用了对方一个观点,将其作为金科铁律讲解。
然而这个观点,早已经被临床实践和最新文献推翻了。
时知渺眉心微蹙,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