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的肌肉,锁骨的位置有一颗痣。
她耳根悄然染上薄红,但很快,心头又涌上一股被冒犯的愠怒。
她抬起眼直视他:“那是他们心思龌龊,与我何干?你有时间‘教育’我,不如去管管那些人。”
说完,她不再看他,推开他的身体就走,背影犟得要命。
徐斯礼被她气得不轻,烦躁地“啧”了一声。
行,他明天就收拾那群不长眼的,看谁还敢乱看。
他一把扯掉腰间的浴巾,以一个利落标准的姿势跃入泳池。
独自在水里游了几个来回,发泄那股无名火,等他终于从水里冒头,偌大的泳池早已空无一人。
他一边胡乱擦着滴水的头发,一边朝更衣室走去。
刚走到门口,就撞见一个男人鬼鬼祟祟地从女更衣室里溜出来。
徐斯礼顿时停下擦头发的动作。
眯起眼——一个男人,从女更衣室出来?
强烈的违和感,他眼底掠过一抹凛冽,猛地转身,大步流星地追上去。
就在那人拉开背包拉链,要把一个黑色的小方块塞进去的千钧一发之际,徐斯礼迅猛上前,一把钳住对方的手腕,力道狠得几乎要捏碎他的骨头!
“——!”
男人猝不及防,痛呼出声,手里的东西应声掉落,被徐斯礼接在掌心。
他惊恐地回头:“你?!”
徐斯礼一看,赫然是一个微型的针孔摄像头!
女更衣室里的针孔摄像头!
一股森冷的寒气瞬间在徐斯礼胸腔里炸开!时知渺刚刚就在那个更衣室里换衣服!
“你敢在女更衣室里偷拍!”徐斯礼眉宇间的戾气几乎能杀人!
“不、不是!这不是!这东西不是我的!”
徐斯礼才懒得听他狡辩,直接将人踹翻在地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