度的笑,语气带着点讥诮:“有时候真佩服你的记性,同样的话,同样的事,对着那么多人说、做,居然还能分得清对象是谁。”
徐斯礼动作极轻地为她涂着药,看她蹙眉,几乎是本能的,凑了过去,对着伤处轻轻吹气。
温热的气息拂过皮肤,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得过分,他形状漂亮的唇就在她眼皮子底下。
时知渺往后退了一点。
徐斯礼抬眸,视线直直地看进她眼里:“什么同样的事对不同的人做过?你倒是说说看,我都对谁做过什么同样的事?”
时知渺:“中学时,那个在更衣室偷拍的男老师,你不就为了你当时的女朋友,跟他打过一架么。”
徐斯礼涂药的动作一顿,而后就喉间溢出一声极轻的哼笑。
重新低下头,更专注、更慢条斯理地继续涂抹那点小伤痕:
“我怎么不记得,当时我们已经在交往了?”
时知渺眉心蹙紧,完全没明白他的逻辑:“关我们交往什么事?”
“你不是说,我为我‘当时的女朋友’打架么?”
徐斯礼终于擦完了,收回身体,与她拉开一段距离,目光却紧紧地攫住她。
“时知渺,你都不知道,那一架,我是为你打的么?”
时知渺蓦然一愣,而后迅速沉下脸,语气硬邦邦的:
“徐斯礼,你有必要在这种事情上撒谎吗?”
徐斯礼没有立刻回答,而是抽出一张湿巾,一边用一种晦暗不明的眼神看她,一边一根根地擦拭自己修长骨感的手指。
擦干净了,他才伸手捏住她的下巴,力道不轻不重的,却让她无法挣脱。
“小蜗牛,我跟你认识这十几年,我只有没告诉你的事情,从没有骗你的事情——一件,都没有。”
“……”
时知渺的呼吸急促,胸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