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独当一面的样子,其实胆子小得很,所以有些不太美观的事,我也不敢当着她的面做,趁她现在不在,我把‘礼物’还给薛老太爷。”
“——带上来。”
话音刚落,几名身形健硕的黑衣保镖,就像拖麻袋一样,将三个浑身泥污的男人拖了进来,重重丢在地上。
其中一个男人涕泪横流,连滚带爬地扑向薛老太爷的脚边,哭嚎道:
“爷爷!爷爷救命啊!他们、他们逼我们喝脏雨水!吃泥巴土!爷爷救救我们啊!”
薛老太爷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,猛地看向徐斯礼:“你!你们不是只有两辆车吗?”
他明明从徐斯礼踏入东城的一刻就派人监视住了他们,怎么会连他带了这么多保镖都不知道……不对!
这些保镖又是怎么出现在薛家的?!他为什么也不知道?!
薛老太爷看向管家,管家也不知道啊!没有任何动静啊!
“……”
薛老太爷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,维持了半天的老谋深算,没想到压根就没摸到徐斯礼的底!
徐斯礼的深藏不露,着实是给了薛家人一些震撼。
他双腿随意地交叠,语调淡淡,却落地有声:“兜圈子也兜够了,聊点正事吧。”
……
时知渺从洗手间出来,对等在门外的佣人说:“我先不回正厅了,我可以在这园子里随便看看吗?”
佣人恭敬地欠身:“当然可以,徐太太您请自便。若是要回正厅,沿着这条路走到第一个路口,左转便是。”
“好,谢谢,你去忙吧。”
佣人便先离开了。
时知渺只是想给他们谈话的时间,对看风景没什么兴趣。
何况薛家这个花园也不好看,有种用繁花似锦掩盖行将就木的既视感。
她随意地走着,忽然注意到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