浪漫”操作,时知渺只找到一个最合乎逻辑的解释:
“你是在为今晚的上床做铺垫?”
徐斯礼被她直白的话噎住,气急反笑:“我在你心里,就这么个精虫上脑的形象?”
时知渺语气平淡无波:“本就是理所应当的事,你是为了这个也没关系。”
徐斯礼盯着她,一字一顿,清晰道:“我还真不是。”
但时知渺有这个念头:“我最近刚好是排卵期,既然你身体允许,那就从今晚开始吧。按之前的约定,一周至少两次。”
该做的事,宜早不宜迟。
徐斯礼被她这副公事公办弄得心头火起,盯着她看了几秒,忽然扯开唇角,勾起一抹邪气的笑:
“行啊。”
“不过我这伤刚好利索,可能使不上劲儿。”
时知渺表示理解:“那就再等几天,等你彻底……”
话没说完,徐斯礼放下腿,长臂一伸,攥住她的衬衫领口,稍一用力,将她拽向了他。
他温热的呼吸拂过她耳廓,嗓音低沉沙哑:“怎么能错过徐太太珍贵的排卵期呢,我动不了,不是还有徐太太可以努力吗?”
那暗示再明显不过——要她在上。
时知渺喉头骤然一紧,眼睫飞快地闪烁,身体直接往车门方向缩去,强行转移话题:
“……你说的餐厅到底在哪?怎么还没到?”
徐斯礼呵笑,也顺势靠回自己那边车门,懒懒道:“这种‘好地方’,当然得开在不妨碍别人清净的地儿。”
时知渺没懂他的弦外之音:“什么意思?”
徐斯礼竖起一根手指,抵在唇边,“嘘”了一下。
直到车子驶入一片灯火通明的仓储区,徐斯礼才道:“就是这里。”
时知渺下车一看,四周尽是高大的仓库和忙碌的货车,哪有什么餐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