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媱犹豫着问:“妍妍,你跟时知渺认识啊?她们刚才说的小三小四……是什么意思啊?”
薛昭妍立刻蹙起秀气的眉尖,露出恰到好处的困惑和委屈:“我也不知道她们什么意思,说话怪怪的。”
王媱立刻就说:“我看她们就是嫉妒你能帮我争到这个荣誉,酸鸡跳脚,别管她们了,咱们直接去大会堂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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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往大会堂的路上,陈纾禾火力全开,把徐斯礼、薛昭妍、王媱三人翻来覆去骂了个底朝天,词汇量之丰富,情绪之饱满,引得路过的医生护士频频侧目。
“一个王媱就够恶心了,薛昭妍居然也来了,还特邀贵宾,我呸!最可恨就是徐斯礼那个王八蛋……”
要不是他,薛昭妍能这么风光,能这么蹬鼻子上脸?
而且这叫什么事啊?薛昭妍领了这个靠徐斯礼获得的奖,对时知渺而言就是赤裸裸的羞辱!
就算其他人都不知道时知渺和薛昭妍以及徐斯礼的关系,但她这个知情人膈应啊!时知渺这个当事人难受啊!
陈纾禾气得都想实施一些《刑法》里的事情了。
轮椅上的时知渺,反而很置身事外:“不用生气,他们想怎么样,就怎么样。”
“就算薛昭妍今天不来领这个奖,徐斯礼为了她摆平医闹是事实;就算薛昭妍今天风风光光领了这个奖,我也不会因此少块肉。”
“所以,无所谓,随便。”
陈纾禾听着她这些轻飘飘的话语,心里却是又酸又疼。
她比谁都了解时知渺,她现在能这么云淡风轻,实际上是伤到麻木了。
她又想骂罪魁祸首徐斯礼了,可又怕说太多反而挑动了她的情绪,憋了半天,只能愤愤地憋出一句:
“我当年要是知道,那个把你钓得七荤八素的海王就是徐斯礼,我就是连夜买票到美国,把你强x成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