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也会处理妥当。”
徐斯礼挂了电话,不到一个小时,周旗的身影便出现在病房,低声说:
“徐总,车到了,就在楼下。沈小姐也在‘面壁思过’了。”
徐斯礼点了点头,让他和医护人员一起将时知渺送下楼。
他则跟在病床后,直到看着他们将时知渺安稳又妥帖地送进车里,挺直的背脊才塌了塌。
周旗还没有发现:“徐总,您也上车吧。”
徐斯礼闭了一下眼睛,然后对周旗勾了勾手指。
周旗疑惑地走到他面前:“徐总,还有什么事……徐总?!”
徐斯礼突然抓住他的肩膀,整个人像被抽走筋骨那般,毫无征兆地向前栽去,英俊的脸上也褪去最后一丝血色。
“徐总!”
周旗大惊失色,赶忙扶住他,入手只觉得徐斯礼的身体沉重又冰凉。
“徐总,您怎么了?!”
徐斯礼张了张嘴,想说什么,但剧痛和失血带来的脱力感让他眼前阵阵发黑,喉咙里只来得及发出一声闷哼。
下一秒,意识彻底堕入深渊。
他重重地倒在周旗怀里。
“医生!医生!”
“快来人啊!!”
……
时知渺这一昏睡就到了次日的中午。
再次睁开眼,映入眼帘的是熟悉的布置,她迟钝地想了几分钟,便记起来,这里是城郊别墅的主卧。
微微侧头,她看到窗外的阳光透过纱帘,在地板上烙下斑驳的印记。
她试着动了动身体,脚踝立刻传来钝痛,忍不住吸了口凉气:
“咝……”
“太太,您醒了?”
宋妈听到动静,立刻上前询问,“您感觉怎么样?头还晕吗?会恶心吗?”
“不晕,也不恶心。”时知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