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什么话要说吗?没有了是吧?那就这样定了。”
“……”
时知渺是个讲道理的人,哪是这种混不吝的泼皮无赖的对手……到底是怎样扭曲的脑子才能说得出那些话?
徐斯礼拉开她背后的车门:“上车。”
时知渺心里有一个雷达,每次跟他超出安全界限,这个雷达就会尖锐地响,而这个界限的标准就是他们之间太过亲密。
此刻,这个雷达就在不断发出警报。
他们这几天的状态实在“不正常”。
一会儿是看望月牙母女,一会儿是放烟花,现在还来一起挑选饰品、共赴宴会……就算用她怀孕作为理由也不能完全解释,所以时知渺很不安。
说来也是可笑,明明是夫妻,可太和谐,反而会让她觉得不安。
时知渺退后一步,声音清晰而冷静:“我是说真的,没跟你开玩笑,你需要女伴的话就找别人吧。”
“找谁?你说我能找谁?找薛昭妍?还是找沈雪?”
徐斯礼也收起了笑脸,目光沉沉地看进她的眼睛里,
“时知渺,你不觉得自己很拧巴吗?一边怪我带小三小四招摇过市——括号,我实际上从来没有。一边又在这种需要徐太太出席的场合拒绝陪同,所以你到底想我怎么做?”
“……”时知渺胸口微微起伏,“这些宴会是规定你必须带一个女人参加吗?你就不能自己去?”
“对,不能。”
徐斯礼不讲理,“宴会的男性宾客绝大部分都会带女伴,别人都有,就我没有,那我多丢人。”
时知渺抿住了绯红的唇:“……那你们男人也够无聊的,攀比这些东西。”
徐斯礼对她的讽刺充耳不闻,直接朝车内扬了扬下巴。
时知渺僵持了几分钟,还是上车了,也是妥协了。
——毕竟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