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吻得很凶,像在宣泄什么情绪。
时知渺喉咙吞咽,呼吸急促,还是很紧张:“万一有人进来……”
“没我的允许,谁敢进来?”徐斯礼咬了下她的唇瓣,“专心一点。”
时知渺没法儿专心,眼睛总留意那扇门,有一点风吹草动就挡住徐斯礼。
徐斯礼啧了一声,将她打横抱起,进了办公室内的隔间,里面有一张他休息的床。
“这里总可以了吧?”
隔间没有开灯,一片昏暗,时知渺紧绷的情绪才略微松开。
徐斯礼抬高她的下巴亲吻,像蚂蚁爬过皮肤的痒意让时知渺的手指忍不住抓紧身下的床单,微微皱眉:
“……上次就跟你说了,直接做,别亲那么久,这对怀孕又没有帮助。”
“怎么没有?”徐斯礼的嗓音比平时沙哑,传入耳膜,微微震动,“彼此都愉悦,怀孕的概率更高。”
哪里来的谬论?
但很快,时知渺就管不了他怎么做了。
徐斯礼捞了一把她汗湿的长发,在她耳边问:“再来一次?增加怀孕的可能。”
时知渺想了一下,默许了。
徐斯礼笑了一声,指骨分明的手掌握紧她的脚踝,手背上伏起的青色血管像藤蔓一路攀附到小臂,画面极其色欲。
一切都结束后,时知渺抓了个枕头垫在臀部,让身体呈拱桥状,据说这样有利于怀孕。
徐斯礼看她的动作,可笑道:“亏你还是医生呢,这种偏方都相信。”
他直接拽掉她的枕头,“我的精子活力好得很,要是得靠人工才能触及你子宫,这样的孩子生出来也是个笨蛋。”
时知渺想起那份检查报告上显示,他的精子质量确实不错,就不反驳了,平躺了十五分钟,稳住了心跳才坐起身。
“是不是有可以洗澡的地方?”声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