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梁若仪瞪他:“他要是想打你,你还敢躲啊?”
“那确实不敢。”
徐斯礼喝完了一杯茶,看着亲妈,“所以,您有什么事?”
肯定有事,否则不会非要他过来吃这顿饭。
梁若仪静默了片刻,而后直白地说:“你跟渺渺离婚吧。”
徐斯礼原本散漫的神情在这几个字里逐渐消失殆尽,虽然姿势还是瘫着的,但目光已经变得郁郁沉沉:
“您说什么?”
梁若仪道:“宋妈把你跟渺渺吵架的事跟我说了,你别怪她多嘴,她也是看你们这次动真格了,怕你们出什么事,所以才来告诉我。”
“渺渺脾气那么软的人,这次都被你气得搬出去住,可见她对你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,这段婚姻再继续下去,也只会两败俱伤。”
“妈妈不希望看到这样的结局,所以你们还是分开吧,以后就以兄妹相称。”
徐斯礼说:“我还没您时髦呢,没见过哪对离了婚的夫妻还能以兄妹相称。”
梁若仪不假思索道:“那你出去,我只要渺渺这个女儿。”
徐斯礼拎起玻璃茶壶,慢吞吞地往自己杯子里倒茶,泠泠的水声伴随着他淡淡的语调:
“别人家父母,都是劝儿孙好好过日子,吵架也是撮合,您和爸倒好,都来劝我离婚。”
话说到最后,他不知怎的,情绪带上了一些戾气,“砰”的一声将茶壶放回桌上,
“真行,当初非要我娶她的人是您,现在要我们离婚的也是您,您把我的婚姻当成什么?需要照顾您闺蜜留下的女儿的时候就拿出来用一用,发现您闺蜜的女儿不需要了就让我放了她。”
“人家说胳膊肘往外拐,但您这拐得也太远了吧,我不用被尊重的是吧?”
梁若仪愣了愣,一时间也分不清他到底是不愿意离婚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