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斯礼看着这一地狼藉,终究还是忍不到明天,自己卷起袖子,将地毯上那些乱七八糟的儿童玩具都丢进垃圾桶,又拧了抹布擦茶几。
那个女人那么洁癖,万一回来看到家成了这样,又要摔门而去。
徐斯礼将所有物品都归回原位,又从家具间拿了洗地机,把地拖了一遍。
深夜的别墅里还醒着的只有徐斯礼一个人,他将这套数百平的房子里里外外清洁个遍,抹去一切外来的痕迹。
直到凌晨4点,终于将这个家恢复干净整洁,他这才顺眼。
——此刻若是有外人在场,看到他这样,一定会大跌眼镜。
生于锦绣,长于繁荣的徐家太子爷,竟然会屈尊降贵做这种事。
他甚至还怕自己弄得不够干净,每个角落都检查了一遍,有一点灰尘就继续收拾,直到挑不出问题才收手。
他拿出手机,指腹都被冷水泡得发白褶皱,他到处拍了照片,发到时知渺的微信:
“我都弄干净了,地板都能当镜子用了。”
当然,没有得到任何回复。
徐斯礼扬起的嘴角又落下。
他在沙发上眯了几个小时。
次日早晨,宋妈起床看到家里焕然一新,也没敢往是徐斯礼昨晚亲自打扫的方面想,还以为是家政来得早,已经处理好了。
徐斯礼也没说什么,起身上楼。
也才一个晚上,他下巴就长出了青色的胡茬,那张风流多情的俊脸这会儿看着有些恹。
洗漱完毕,他又给时知渺打电话,依旧是关机。
徐斯礼穿上外套,下楼准备到离城郊别墅最近的那几个酒店找找她在不在?
开车出小区的时候,保安跟他打招呼。
徐斯礼降下车窗问:“你们有看见我太太吗?”
城郊别墅一共就这么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