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他剥好皮、切好果肉、插上叉子,送到她面前她才肯吃。
然而后半句还没有说出来,时知渺就道:“以前我哥都说我很好照顾。”
徐斯礼未尽的话也停在了喉咙里,表情渐渐淡去,最后化为灰烬。
看着她没有情绪疏离得不行的侧脸,半晌,徐斯礼不知道是自嘲还是嘲讽地一笑:
“是啊是啊,全世界只有你哥对你最好,不然你怎么会想嫁给他。”
“嗯,我又不是缺心眼,结婚这种一辈子的大事,当然要选那个对自己最好的。”时知渺说,“车门打开。”
“……”
徐斯礼想抽烟。
但没摸到烟盒。
脸上冷冷淡淡:“不是只有你哥对你好么,我都对你那么不好了,为什么要对你言听计从,有本事自己开。”
时知渺知道他是故意刁难,就是想让她去求他。
她偏不。
她伸长手臂去够位于他那边车门的解锁键。
离得有点远,她不得不将整个上身都朝他那边压过去,胸口几乎要碰到徐斯礼的手臂。
徐斯礼无声地垂眼看着她,她紧抿着唇,又倔又犟的样子。
这张嘴,说不出一句他爱听的话。
时知渺指尖终于够到开门的按钮,正要按下去,徐斯礼突然掐住她的下巴,不给她反应的时间,直接低头吻了下去。
——比起说话,这张嘴还是更合适做这种事情。
时知渺没想到他会如此,本能反应就是推开他!
“徐斯礼……!”
她越不让他碰,他越要亲。
舌尖蛮横地撬开她的双唇,挤入她的齿间,攻城掠地一通席卷,像要将她里里外外都标刻上他的痕迹,让她再不情愿也只能想着他!
这个姿势的时知渺没有任何借力点,使不出力气,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