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微微皱眉:“不是让你回家休息吗?怎么还过来?”
时知渺不在意地说:“我昨晚有趴着睡,现在不困。我给你带了早餐,还给你炖了汤装在保温桶里,等会儿可以喝。”
陆山南便说:“一起吃吧,吃完你在床上睡一会儿,我到沙发上看些文件。”
时知渺觉得可以。
两人一起吃了早餐,时知渺正想睡一下,开着的病房门就被咚咚敲了两声。
她下意识朝门外看去,本以为是医生,结果是徐斯礼。
她一愣:“你来干什么?”
徐斯礼抱着一束花进来,嘴角勾着点弧度:“来看陆先生。你不是说我害陆先生坠马么,罪魁祸首怎么能没点表示。”
时知渺:“……”
陆山南笑一笑:“是我没抓住缰绳,渺渺关心则乱误会,徐总不用放心上。”
又低头对时知渺道,“渺渺,不许因为这个跟徐总吵架。”
时知渺还没说话,徐斯礼就把那束花丢在时知渺的腿上。
时知渺低头去看,越看越觉得这花眼熟——这不是家里花瓶里插着的花吗?
她早上都看见了。
他把家里的花薅来看病人??
一点诚意都没有!
时知渺气结,差点忍不住再跟这个男人吵一架。
而徐斯礼呢,自顾自地坐在她身边,随意地说:“陆先生还没结婚不知道,我跟渺渺那不叫吵架,叫夫妻间的打情骂俏。”
时知渺忍无可忍:“看也看了,你可以走了吧。”
徐斯礼牵她的手:“那就一起走。”
时知渺皱眉:“我要留下照顾我哥。”
“我问过医生了,陆先生伤得不重,但你要是再熬下去一定会先猝死。”
“我……”
时知渺话没说完就被徐斯礼打断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