独自在没有开灯的客厅里静坐了片刻,那一阵又一阵的痛感没有减轻,他只能开了灯,四处找药箱在哪儿,想吃点止痛药。
但他别说已经离开了一年,就是回来后也很少在家里过夜,根本不知道东西放在哪里,非但没找到,反而把在保姆间的宋妈给吵醒了。
宋妈还以为是进贼了,拿了个鸡毛掸子冲出来,结果瞧见是徐斯礼,十分惊讶:
“少爷,您不是带着太太去郊外度假了吗?怎么突然回来了?”
她一走近,闻到徐斯礼身上浓重的酒味,惊讶,“您怎么还喝了这么多酒啊?”
徐斯礼眼神没情绪,整张脸都是恹的。
宋妈猜测:“您是头疼了?您到沙发坐,我给您拿解酒药。”
徐斯礼就又瘫回沙发上,疲倦地阖上眼,脑袋后仰,脖颈拉出紧绷的线条,喉结有些艰涩地滚动着。
宋妈拿了解酒药,又给他倒了一杯温水,送到他的面前:“少爷。”
徐斯礼抬起眼皮,眼神有些疏寡淡漠:“她没有回来吗?”
“您是说太太吗?”宋妈答,“没有回来。”
好样的。
还要照顾一整夜。
徐斯礼面无表情地吞下了药。
宋妈看他这一脸难受的劲儿:“我扶您上楼休息吧?您下次不能再喝这么多酒了,伤身体啊。”
徐斯礼任由她唠叨,被搀着上了楼,去了客卧。
宋妈为他盖好被子,想回去继续睡,结果才刚关上门,就听见里面传来呕吐声。
她连忙打开门,徐斯礼抓了垃圾桶吐了一顿,本就白皙的肤色这一下变得更为苍白了。
宋妈快步进去,为他顺了顺后背,心疼不已:“您这是在折腾自己的身体啊。”
徐斯礼吐完了,扶着墙,踉跄着去浴室漱口。
宋妈打包走垃圾:“